我被砸到了头,当场昏过去了。
醒来后,身旁一个穿戴齐整的女秘书不耐烦地蹙着眉说。
“醒了就赶紧走吧,这VIP病房挺贵的,你得感谢王少,托他的福你才能住进这样的病房。”
“哦对了,这是你的账单,记得按时还钱哦!”女秘书拿起一张厚厚的纸,拍在我的脸上。
她又尖又细的指甲,划破了我的脸,留下了一条长长的伤口。
我忍着痛,拿起那张账单一看。
只见上面零零总总加起来,足足要赔10万。
我生气地质问她:“分明是他私自在市中心玩滑翔伞撞烂了我的小摊,凭什么要我赔?”女秘书扯着她的尖嗓尖酸刻薄地说:“你知道王少的滑翔伞要多少钱吗?买你命都够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,五一期间人多才有挑战性。
更何况如果不是你的破摊子杵在那儿,王少压根不会受伤。
还想让王少赔钱,做你的春秋大梦。”
“哦对了,你的小摊我当废铁卖了,你现在还要还九万九千元。”
听了这话,我气得揪住了她的衣领,质问她:“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,就随意处理我的东西。”
那个小摊是我和女儿唯一的指望,我在女儿身上花的每一分医疗费,都是用一碗碗蛋炒饭换来的。
现在小摊没了,我拿什么去支付高昂的医药费。
女秘书气得扯住了我的头发说:“赶紧把你的脏手给我放开,我的衣服可是很贵的,十个你加起来都赔不起。”
头皮传来一股钻心似的疼痛,我扬手扇在了女秘书的脸上。
女秘书顿时尖叫出声。
叫声吵醒了隔壁病房的王少,他抄起一个烟灰缸朝我砸来。
我被砸的头破血流。
顾不上疼痛,我冲过去,扯住他的胳膊。
“明明是你砸烂了我的小摊,凭什么要我赔钱?”王少嫌恶地拍拍衣服,不屑地说:“那可是我最爱的滑翔伞,你把它弄坏了,我就要用你赔的钱烧掉来祭奠它,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?”我穷得都没钱给女儿治病了,他居然要把我的钱拿去烧掉,来祭奠他的滑翔伞。
这还是人说的话吗?我悲愤地盯着他说:“我的小摊被你砸坏了,我都没钱给女儿治病了,我女儿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?”他扭住我的手腕,把我按在地上,我痛呼出声。
“你女儿算是什么东西,狗杂碎罢了,死了就死了。
什么档次,也配与我相提并论。”
这时,我女儿冉冉听见了我的声音,从对面病房跑了过来,她用她小小的身躯挡在我面前说。
“妈妈,狗杂碎是什么?”我注意到王少目不转睛地盯着冉冉,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。
我的女儿患有歌舞伎综合征,这个病的典型特征就是长得漂亮,智商低下。
从小到大,女儿就遭遇了不少明里暗里的觊觎。
这样的目光,我最明白不过了。
想到这儿,我把冉冉藏在怀里,警惕地看着他说:“就是像他那样的人-渣。”
王少摸了摸女儿的脸,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。
“早说嘛,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。
让她给我当小六,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了。”
听了这话,我怒不可遏,抓起那个烟灰缸砸在他脑门上。
“她才15岁,你这个人-渣!”王少抹了一把脸,手上全是鲜血。
“你个贱民,竟然敢打我!”他一声令下,我和女儿被人举起来丢出窗外。
王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:“等着吧!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把你女儿送给我。”
我吐出了一口鲜血,绝望地看着怀中昏死过去的女儿。
我该怎么办,王家是有名的地产大亨,我斗不过他们的。
更何况我摆摊的那个位置是监控死角,我没有证据。
这时我突然想起那堆报废的滑翔伞。
也许它会成为我翻案的唯一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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